被放开嘴唇呼吸的间隙里,孟樾绮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过于重的操弄,带着哭腔,“不,不要了,轻一点,太重了呜……!”
但是身体却来越热,交合分泌的体液越来越多,在房间里扩散,淫靡却十分催情。
曲燃没有理会他的口不对心,嘴唇重新贴上去,将那些求饶堵回去,只让他发出破碎的,好听的呻吟。
肉穴的敏感点被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到,在龟头又一次蹭过毛衣布料时,孟樾绮猛地向后枕在曲燃肩膀,哭喘着高潮。
他被过于刺激的高潮弄得呼吸不过来,偏头躲开曲燃的唇舌,像条渴水的鱼,吐着舌尖急促喘息。
射精时肉穴条件反射地夹紧收缩,痉挛着绞紧曲燃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软嫩的穴肉包裹着性器,收缩着按摩上面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和经络。
曲燃被夹得受不了,咬着牙闷哼一声。额上的汗顺着侧脸滑到下巴尖,放慢速度,让孟樾绮缓过高潮的刺激。
卡着孟樾绮下巴的手动了动,拂开他额头上沾着的汗湿的头发,偏头亲亲他眉心。
“樾樾老师,舒服吗?”
好一会儿,涣散的瞳孔才缓缓聚焦。孟樾绮的肚子和穴肉仍在小幅度抽搐,他抬起朦胧的泪眼,幽怨地看着曲燃这个罪魁祸首,“舒服,都快舒服死了!”
他泄愤似的咬上曲燃汗湿的脖子,在喉结下面的位置留下一圈不算浅的牙印,叼着那块皮肤,用尖尖的犬齿磨。
“让你轻一点,不要那么深那么重,你都不听,还一直顶一直顶!”哭过的嗓音又哑又软,没有丝毫威慑力。
曲燃被咬的有点疼,但没有推开他的脸。
食指沾了点孟樾绮肚皮上的湿凉液体,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