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一直黏着哥哥。
林与鹤还认真地在发愁。
“我也怕我做得不好,”他老老实实地自我检讨,“不像哥哥每次碰我,我都很舒服……”
陆难抬手梳了一下微湿的额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双暗沉沉的眼眸。
他低头,靠近对方耳侧,薄唇抿住了那白.皙的耳尖。
轻轻.咬了一下。
“我也很舒服。”
这个角度,林与鹤根本看不见,语气尚算轻缓的男人,眼底已经红透了。
泛着凶兽捕猎时的血光。
“还有更舒服的,我教你。”
荡漾轻晃的水面忽然被打破了平静,积蓄了太久的激流奔涌而来时,瞬间便能将人淹没。
“……?!”
林与鹤连最后一声惊呼都没能发出来。
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