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系统‘检修’，签字人是你。"
张德海的脸色更白了，氧气面罩下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燃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张老板，你儿子在奥克兰大学读金融，成绩不错。"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老婆在皇后街开了家咖啡馆，生意挺好。"
张德海猛地坐起来，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但眼神已经慌了。
"你你想干什么？！"
陆燃没理会他的惊恐，继续道："新西兰治安不错，但也不是没有意外。上周你就出了车祸，谁知道下次会是谁？"
张德海的嘴唇颤抖起来。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陆燃从内袋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录音里是林世诚的声音，冰冷而清晰：
"老张，那辆车必须‘意外’报废，别留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