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也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这绝非仅仅是沾上别人的血迹。
秦知悯松开些力道,低头一看,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血。
腰间温热的,已经渗透衣料的血迹。
哪怕是在昏暗的光线下,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依然让人心头剧震。
阿樵受伤了,受了很严重的伤。
叶云樵伸手抚开他紧皱的眉心,嗓音温和:
“没事,不严重。”
可他这轻描淡写的安慰,落在秦知悯耳中,反倒如同一根燃烧的火线,直直点燃了他压抑的情绪。
“怎么可能不严重?”秦知悯的声音骤然拔高,尾调却忍不住发颤,“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严重?”
他盯着那道伤口,想去触碰,却又生怕加重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