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樵一直都很平静。
他平静地无视程聿为的谩骂, 一拳将他打晕。
忍着伤口撕裂的剧痛,从倒下的看守身上翻找出绳索,将程聿为牢牢绑了起来。
平静地回到秦知悯的身旁, 仔细检查他的伤势,撕开自己的衣袖,替他简单包扎。
在这个过程中,叶云樵没有说一句话。
没有愤怒,没有悲怆, 没有恐惧, 甚至连喘息都极为克制。他只是机械地完成这些动作, 不听、不说、不想、不念。
将自己封闭, 成为一位最冷漠的旁观者。
秦知悯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叶云樵的异常。
太安静了。
他努力睁开眼,执拗地看着叶云樵。
“阿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