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吻仍觉不够,克制不住那从脊梁深处攀沿而生的燥意。
于是指尖游移,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指腹划过肌肤,炽热的红印随之一路向下。
火焰舔舐过白瓷,一点点蚕食,一寸寸掠夺,带起微弱的痛感,颤栗的酥麻,以及逐渐变得浓烈的喘息。
终于,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间隙间透出润白的肌肤,只需再轻轻一扯,便能彻底剥离,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可他们此刻身处客厅,在落地窗前,在沙发上,在炽亮的灯光下。
明晃晃的光线勾勒出交叠的身影,也清晰地映照出每一分情欲的滋长。
叶云樵指尖颤了颤,尚存理智地按下秦知悯作乱的手,试图拉开些许距离。但刚一抽离,就被人毫不留情地扣回。
秦知悯的眼眸被情绪晕染得猩红,他勾住叶云樵的后颈,握住他的掌心,低头咬了一下食指,然后缓缓引导着,将手覆在自己心口。
胸膛之下,频率如雷鸣。
他垂眸,嗓音喑哑,温柔询问:
“可以吗?”
谁都知道这个问题的主语。
叶云樵也知道。
他听着,手指蜷起,无意触碰到秦知悯锁骨上因子弹留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