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苑林嘟囔:“什么小屁孩儿,难听。”
分别的那一天,乔苑林将梁承送到月台上,手里攥着一条浅蓝色平安结,他编的,飘扬的流苏像他纷杂的思绪。
他递给梁承,说:“祝你一路平安,再遇见危险我可没办法救你了。”
梁承珍重接过:“到了北京给你寄特产。”
乔苑林暗示:“人家说烤鸭要现吃。”
“那你去找我。”梁承看着他,“我等你。”
“你都还没走呢。”乔苑林被来往的乘客撞了肩膀,退后一步,却没再向前,“你上车吧,不要耽误了。”
梁承及时抓住他,将他抱紧,他有些僵硬,更多的是这一刻不得不承认的依恋。
乔苑林问:“超人,我们会再见吗?”
梁承换了个不难听的词,许诺他:“再见的时候,做我一个人的小朋友。”
列车鸣笛启程,穿过烈日在天际洒下的阳光,乔苑林望着车窗奔跑,待梁承消失不见,他喘息着停下,双手无力地垂落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