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了喔你,笑够没啊?”
“唔系...哈哈哈”,黎式尝试深呼吸,尽量平复心情,但又实在忍不住,“哈哈哈,你个样,好像我园子里生出来的草,但不小心被狗啃了一口。”
“收声啊你!”
虽然乌鸦哥很气愤,黎式还是笑得很开心。这种糗样不常见,要不是手边没相机,不然她肯定是要影像留念。
既然能出院了,那就不能一直赖在病房里。可顶着这一头毛,他也实在走不出去,拉扯来拉扯去,黎式无奈问,“那不如就当换个发型?”
乌鸦有些狐疑,“乜嘢啊?”
黎式左左右右,大概比划了一下,道,“反正都这样了,不如飞发(剪发)。寸头咯,洗洗都方便。”
“寸头???”
乌鸦哥一不愿意顶着这个秃了块的发型出门,二不接受除了她之外的第三个人看见自己这个衰样,三,想到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一头金发就这样死去,怎么说都有点不肯,这可是引流潮流的标志!
黎式挑眉,“那你就自己在这里待着,我要走咗。”
这是一个无解的发型问题,男人只能妥协。
但他抵死挣扎,提了最后一个要求:他不去理发屋剪,他就在这里剪,让黎式动剃刀。
她有些意外,“不过我都未畀人飞过头发呀。”
乌鸦嫌她啰嗦,“叫你做你就做啰,边个生落来就会?铲个寸头能有多难,最多,铲烂了,我都唔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