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爷。”
贺新掀起眼皮,指了指旁边的位置,道,“坐吧。”
乌鸦不和他客套这些,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贺新开口关怀,“身体好翻(痊愈)未?”
“多谢贺爷关心,我好翻晒。”
“你过到澳门咁多日,你大佬冇讲乜嘢啊?”
面对突然转变的话题,又涉及到了骆驼,乌鸦思考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大佬知我来做乜嘢,亦不反对。如果有机会,他都想见见贺爷你。”
“见我?”贺新笑了笑,另含深意,“我有咩好见嘅,我同你大佬,做的,可不是同一种生意。”
乌鸦无惧威严,正面接话而上,“都未说,见面一定系要倾生意。”
贺新喜愠不形于色,“亦都好,若是有计划的话。”
“贺爷今日叫我来,系要讲D咩呀?”乌鸦知道今天叫他来,不是来叙这些闲话的。
贺新也不绕弯子,呼出了一口烟雾,道,“后生仔,你那天枪前护我,让我很意外。我贺新是个好分明的人,讲到尾,你都不是我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我亦不想欠你。说吧,你要乜嘢,只要你讲得出,我贺新就畀得足。”
“我要嘅,好简单。”乌鸦神色是难得的认真,“我要黎式。”
“你要阿式?”贺新似乎没多少意外,“可阿式系一个人,点得畀来畀去?你谂(想)清楚再答返我,这种机会,可不是轻易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