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没什么关系,”楮白说,指尖玩着她散在床上的碎发,“和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有关系。”
她的目光和他撞在一起,仿佛粘稠得能拉丝。
“没有”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她知道说出这两个字的后果,都是成年人了,谁还不能看出对方隐晦的含义?
但几乎,也就是几乎。
门在这个时候忽然被敲了一下,仿佛一把剪刀,将两人拉扯的丝线剪断。
两人怔愣间,楮白阴着脸看向房门,听见李助谨慎又带着疲倦的声音:“白总,您的方案阅览完了吗?分公司那边的经理还在等您……”
我也在等您谢谢。
我现在快要困死谢谢。
请问您什么时候能看完?
李助打了个呵欠,根本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
直到门被打开,开门的却不是白总,而是……客栈女老板????
李助呵欠打到一半,像被死神掐住了喉咙。
他死不瞑目地看着她整理了一下T恤褶皱,而他本应该辛勤工作的老板正好整以暇地扣着衬衣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