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跑。”他看着她。
“你不是生气了吗。”吴尽夏说,“当时的气氛有点尴尬,我要是多说两句肯定更尴尬。”
她轻笑着,眼角成了弯月:“我给他留点面子。”
楮白微扬下颚:“不需要给他留面子。”
“人家好歹是我的顾客。”
“无所谓,他也是我的顾客。”
“……白总,”吴尽夏好笑道,“我们是干服务业的,不是你们食物链顶端的社会指导层。”
她的客栈,顾客至上。
而他的交易,他至上。
皇帝不知百姓疾苦,吴尽夏轻轻地啧了一声。
“那我也是你的顾客,”楮白说,“我在一个月内回来,你却没有说话算话,你准备怎么进行赔偿?”
吴尽夏抬眸,与他对视着。
抿唇看了看手表时间,她抿唇,深吸一口气:“你今下午要翘班吗?”
“恐怕不行。”楮白说,“和这个男人的交易,我必须今天完成,然后他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