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与一月前的大雨融合起来,他从后背处贴了上来,咬了一下她的耳尖,仿佛在报复下午的调戏。
“想我了没?”楮白的手臂从后背绕过来,手掌撑在了她面前的墙壁上。
水流顺势而下,他转过她的脑袋吻了下来,根本不需要听到答案。
这个吻凶猛而肆虐,吞咽呼吸,让她胸腔紧缩,双腿发软,几乎感到窒息。
他将人捞起来,完全占据主导地位,然后正对着她,将人压在浴室的墙上。
用牙齿撕开塑料口袋,楮白含糊地说:“这个要钱吗?老板?”
吴尽夏将脸埋在他脖颈处,笑了一下:“其他的东西没有,这个管够。”
女人肌肤细腻,宛若游鱼,他从浴室将人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吴尽夏。”
她含糊地应着,其实嗓子已经没声了。
“既然你不想我养着你,我想了很好的主意。”楮白弄着,低声说,似商讨,又似放下鱼饵。
“什么主意?”她问。
“比如投资一下这条状况百出的盘山路。”
用冷漠的声调说着情话,怎么能这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