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望把她送到医院检查之后,压着她调理身体,酒自然也断了——其实她并没有酒瘾,随望在身边时,她渐渐能睡得很好。
随望被那种可怜兮兮的祈求目光瞬间击中,他没在她脸上见过这样毛茸茸的小动物一般的神情,一句“可以”差点脱口而出。
幸好他的大脑及时醒悟,刹住车,咬牙拒绝:“不行的,
宝贝,医生说吃药膳要忌烟忌酒。”
“……哦。”南知岁耷拉下耳朵,背影孤零零地离开酒柜。
随望顿时有一种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的错觉,他的心中在“尝一下”和“为了健康”间天人交战,脚下又自动寻路般跟着她到沙发边,努力哄她:“除了不喝酒,宝贝,你做其它的都可以。”
天杀的,为什么要让他拒绝她?
南知岁看着他比自己更加可怜的神情,她伸手捧着他的脸,起了逗他的心思:“那我想坐你的机车。”
“……啊?”随望下意识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快到冬天了,这大晚上的,机车?
他是不介意,但是她的身体不行啊!
随望蔫了,试图和她商量:“跑车行不行?风小一点,也很酷的。”
把顶棚安上,她也就吹不到风了。
南知岁莞尔一笑,她伸手搂住他宽阔的脊背,在他怀里闷闷地笑道:“逗你的。抱抱我就好。”
温香软玉主动入怀,随望脸上的表情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双臂将她紧紧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