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上身,一条银丝从两人相濡的唇舌中牵扯出来,最后被生生扯断,齐昱动作不停,肉柱挺进愈深,硬生生挤开向自己层层包裹而来的肉褶,狠狠挺入敏感深处,抵着花心捣弄着,逼得身下那人失声喊出一声高亢呻吟。
他会……
一发不可收拾得,爱上她吧。
所以才会在她做出那般失礼行径时处处退让,即便自己狼狈不堪,也不舍说出半句推拒之言。
所以才会在自己升起欲念之时,愧得逃离那间让自己溃不成军的房间。
所以才会,梦到她。
他单手钳制住那人肩膀,借着这份力气硬生生挺入进先前从未侵入过的位置,撬开深处吸盘一般箍住肉柱顶端的宫口,向内不断钻入,直至无法再深。
仿佛要让浑身所有毛孔都尽数炸开般的快意风暴般席卷而来,身下那人下意识要躲,却被肩上的气力控得无法躲闪分毫,只得被动承受这过于激荡的情潮。
声音因一直哭叫而被催得有些喑哑,齐昱怜爱得低头吻了吻那因不断发出声音而颤抖不止的脖颈,身下动作放柔了几分。
果不其然,那人浑身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些许,就连音调也低了些。
他一边吻她,一边掀着上眼皮去瞟她的反应,只觉那份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之色甚是扎眼。
啧。
仿佛只有把花汁榨得干净才甘心偃旗息鼓一般,齐昱坏心思得又一次破开宫口,重重捣进花心,在听到一声颤抖的呜咽之后,才终觉舒畅,在那人内里泄了出来。
…………
今天的先生,极难得的,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