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阳物将裤裆部分支得高高的,宿傀低着脑袋不敢看卫怀序的表情,满脑子只想着卫怀序交代的“自渎”之事,也就机械般得将手伸向腰带,想要将其解开。
“别急,先把衣服脱了。”
卫怀序依旧是坐在圆凳上,一手撑着脑袋的姿势,翘着二郎腿盯着宿傀看。
说实话,看到平日里如机器人般只知道执行命令的面瘫下属骤然露出这样几年难得一见的局促表情,卫怀序的心里也是十分满足的。
虽然有一些小小的愧疚,但……
宿傀怎么脱得这么快?
见他三下五除二得就快要把身上的衣服扒干净,实在是明晃晃得把“破坏气氛”四个字写在了脸上,卫怀序连忙开口制止。
“脱慢点。”
宿傀虽不明白主子这是何意,但还是照做了。
上身只余一件暗灰色的中衣,宿傀以龟速将手挪向束衣的绳结,又慢吞吞将其扯开。
……
卫怀序扶额。
算了,孩子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无非就多耽误她点时间。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纵横交错,长短不一的伤疤,伤疤的边缘并非像卫怀序在电视里见过的规整形状,而是如棘刺一般横生了许多道细密枝节,又在枝节交错之处,破开道道有着深深凹陷的伤痕。
一看就知道,这人从没机会好好养过伤,所以伤口在还没愈合的状况下,经历一次次的迸裂、溃烂,甚至是二次伤害,最后才塑就了现在这番可怖的模样。
宿傀显然也明白自己这副躯体实在吓人,那本就几乎低到胸膛上的脑袋,被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