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一点点收紧,宿傀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窒息的感觉被剥离开来一般,到最后,他只凭着本能去撑着身体。
身上的青筋被勒得根根爆起,乳尖也因濒死的感觉而充血挺起。
……然后颈上的力道骤然松开,宿傀惊讶得睁开眼,只见卫怀序半撑着身子,累得气喘吁吁,她抬起眸子凝视着他的眼睛:“疼、不、疼?”
“……不——”
话还没说完,卫怀序就崩溃得闭了闭眼:“哎!!这头倔驴!!你都这样了还说不疼!”
收拾好崩溃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将声音放柔了些:“疼不疼?”
宿傀就算再怎么迟钝,此刻也该知道自家主子想要自己说什么了。
“……疼。”
卫怀序终于泄出了一口气。
卫怀序撇嘴笑了笑,本想亲一亲他的嘴唇,但看到他如搁浅的鱼一样,胸口起伏得厉害,极力索取着氧气的样子,到底还是没舍得亲下去。
她将衣带收回手中对折几次,盖到宿傀的断眉上,亲了亲伤口的位置。
“孺子可教。”
她退开身子,眉眼弯弯得看着宿傀刚恢复清醒,还有些迷蒙的眼睛。
原本雾一般深沉的眸子,此刻变得水汪汪的,盈满了因窒息而分泌的生理性的泪水。
他还在低低的喘着,脸上的巴掌印与腾生的红晕糅在一起,衬得白皙的脸尤为好看。
“别逞强,你明明是可以随意向我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