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林叹口气,无奈地说:“你都在怀深内部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但我悄咪咪搞事,然后先斩后奏,会不会不太厚道啊?你知道的,现在做什么都要提前取得陆怀深的同意。”
“不仁义,你当拜把子呢?”他冷哼道,“给你两周时间,把内部弄乱。两周后,我不管你是否同意,我都会继续执行计划。你就算去和我哥告状,也无济于事。挂了。”
沈思墨佯作镇定回到工位,伸长脖子到处张望。
以她在公司内的交友范围,散布那些“谣言”的影响力绝对毋庸置疑,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
但一想到要利用这么多人,沈思墨的良心上就很过不去。
从沈思墨进入社会摸爬滚打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她确实比同龄人更成熟、更八面玲珑。
可在心狠手辣这方面,她远不及同龄的陆怀林。
沈思墨不是什么喜欢压迫人的资本家,做人还是习惯留一线。
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时,还是会觉得良心很痛。
她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把脸埋进手心,满脑子都是陆怀川的身影。
她想她需要陆怀川的开导。
不过陆怀川最近忙着画画,废寝忘食。
沈思墨怕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他说自己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