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着头越过沈思墨,拿起画笔在一张草稿纸上胡乱涂抹着。
陆怀川的嘴角一直向下撇撇着,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我不想听见其他男人的消息。我们都一整天没见了,为什么要提其他不相干的人?”
他把画笔扔进涮笔筒里,单手抱着沈思墨就往冰箱的方向走,拿出来两罐啤酒以后,又扛着她回了卧室。
“今天是周五,明天休息要不要出去逛街?我们都多久没出去逛街了。自从你入职了,我们约会逛街的次数越来越少。别说看展,过阵子说不定连夫妻生活都没有了……”
陆怀川把沈思墨扔到床上,他站在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絮絮叨叨的。
那张嘴就像上了发条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他递给沈思墨一罐冰镇啤酒,又一屁股坐在床边,把双腿一条一条地搬到床上。
沈思墨可太明白陆怀川这一套动作背后的意思了。
他总是喜欢装瘸博取她的怜爱,沈思墨还偏偏被他这套拿捏得死死的。
“这几天好像有下雨,腿不舒服?”她问。
陆怀川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沈思墨挪到他腿边,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包艾灸贴贴了上去,轻柔地按摩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除了膝盖和脚踝,还有哪里不舒服?”
陆怀川的双腿确实是恢复好可以正常走路运动了,但难免会留下一些后遗症,比如赶上阴天下雨就会关节痛。
最开始沈思墨并不知道这件事,还是某一次她翻箱倒柜找证件照的时候,翻出来了一盒开封的膏药。
陆怀川发现瞒不下去了,最终告诉沈思墨自己有一点点后遗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