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现在,”任佑箐的指尖再次抚上任佐荫脸颊上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汗水和残留的泪痕,轻轻摩挲,然后顺着脖颈滑落到被t恤包裹着的,因为痛苦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停留在那里,“疼成这样……都是为了我。都是因为保护我。”
“闭嘴!我没有……”
任佐荫试图否认,声音却虚软无力。
“你有,”任佑箐斩钉截铁,俯身,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带着潮湿的,蛊惑人心的力量,“你挺身而出了。你替我挨打了。你把我‘藏’了起来,藏得那么好。因为你爱我,姐姐。”
“你和任城,本质上,也没有区别吧?”
“不是……我只是……”
任佐荫混乱了。她是为了什么冲出去,是妹妹那个楚楚可怜的眼神,是对任城暴政的畏惧?还是……一种深埋在血脉里,被扭曲了千万遍却依然顽强的,该死的保护欲?
为了保护这个完美的形象吗?
“你是为了我。”
任佑箐替她下了结论,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满足和掌控力:
“你看,你明明知道我的‘坏’,知道我会做什么,可你还是舍不得我受苦,还是冲出来了,替我把一切痛苦都挡下了……这不是爱,是什么呢?”
她低笑着,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手指重新回到那些狰狞的伤痕上,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涂抹药膏,而是用一种近乎膜拜的,极其缓慢的力度,沿着鞭痕凸起的边缘,一下一下,极其轻柔地刮搔着旁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