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喷洒。
被内射时的冰凉和屈辱,竟诡异地引燃了身体深处一波更汹涌、更让她绝望崩溃的情潮。
她在无法自控的高潮中哽咽失声。
然而,这场针对她的亵渎远未结束。旧的异物刚刚退出,新的、同样冰冷粗壮的阳具又迫不及待地挤入她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后庭,甚至强行塞入她紧夹的乳沟……
直到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冰冷滑腻的触感、污浊的精水所玷污。
即使如何祈求神明,祂的光亮再也无法驱散这场阴暗的狂欢。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芙罗拉在坚硬臂弯的囚笼中,麻木地感知到这群亡灵不再满足于原地亵玩,往前方深沉的雾霾前进着。
直到一种神秘的气息袭来,好似抚摸着她的脸颊,越发浓密的雾霭之中,亡灵们的身影重新变得模糊、透明,最终像被风吹散的沙砾般,
无声无息地消融在雾霭深处。
支撑她的力量瞬间消失,她重重地跌落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身下如失禁般喷涌而出那些耻辱的精液。
死寂揭开了厚重的裹尸布,亲昵地俯身贴近了她。
溪水兀自流淌,清冷的水声在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刚才那场亡灵的狂欢盛宴、被强行攫取身体分泌的汁液的屈辱,都不过是一场濒临疯狂边缘的幻觉。
只有身体残留的冰冷粘腻和无处不在的酸痛,残酷地描绘着现实——她被那些来自深渊的亡者肆意玩弄亵渎之后,像用尽的器皿般,被彻底丢弃在这片弥漫着不祥雾气的诡谲荒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