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罗拉一边承受着体内依旧缓慢而磨人地抽动顶弄,一边艰难地侧过头,透过书架间的缝隙,紧张地窥视着门边的模糊身影。
卡洛斯似乎沉浸在深重的心事里,全然未觉档案柜后方寸之地正正上演的淫靡。
他步履沉稳,走向那扇巨大的落地彩窗,沐浴在窗外倾泻而下的清冷月光之中。
他微微仰头,仿佛在凝视那于虚空中闪烁着的星辰,双手在胸前结成一个古老而繁复的手印,
低沉肃穆的祷告声,带着洗涤灵魂般的虚无力量,在寂静的书房中缓缓流淌:
「缄默之母啊,永夜之织者,
我立于您清冷的辉光下,灵魂如残烛摇曳。
冰寒,并非来自地脉,而是盟约的断响——
昔日的暗影盟友,背转身躯。
供给之链,崩裂于贪婪的冰刃,
——毁灭的脉流,正悄然枯竭。」
她在泽维尔引发的炙热情欲浪潮中拔云见月,强忍着身体的躁动,集中精神,试图一字一句地刻录下卡洛斯透露着危机的祷词:
「更深切的恐惧,来自您赐予的枯骨之指。
那无魂的军团,心智竟被——」
然而,他伏在她的耳畔的粗重喘息骤然加剧,温热的吐息和身体的律动瞬间溺毙了所有感官,使那关键字音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