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坏心眼的臭小狗切开肯定是一肚子坏水的,怎么可能像草莓熔岩一样呢。
凉月肯定有问题。
琴酒起身缓了缓,决定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
某些事情,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就算凉月再怎么瞳孔地震,再怎么汪汪直叫,甚至说出他是狗琴酒是人他们没有未来的这种话,某个人还是不打算改主意。
琴酒:“你说过我是狼,嗯,狼和狗是一个品种……又想跑?”
他揪住又想跑的凉月后衣领,尽力维持的温和破碎,露出非常吓人的表情,半张脸都埋在了阴影下:“就这么抗拒跟我在一起?”
凉月眨了眨眼睛,低声说:“也不是啦。”
他拿过琴酒的手,捏了捏,指尖滑在上面的茧子上,小狗叹了一口气:“就是觉得很奇怪。”
“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是想趁机找个机会管我——gin,我对恋人的标准和对同事不一样,而且你是我上司诶,跟老板谈恋爱的话,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吧。”他戳了戳琴酒的手心,把他的手推回去,“要是我们后面想分开了,说不定会被你一枪崩了……”
“你担心的不会发生。”琴酒的回答斩钉截铁。
他多说两句凉月都要闹脾气,真打狗还不得翻了天了。
凉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回答的是哪个问题,他摇摇头:“算了,琴酒,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你可以继续给我做酸奶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