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酒好像真的没对他做什么。
除了那一天过激的亲吻,琴酒最多是把床上将他们分隔开的玩偶拿走了。
没有亲嘴,也没有干别的什么。
警觉的凉月小狗在思考,他觉得琴酒还是想找个正当理由管他——他爱谈恋爱但又容易惹乱子,那干脆自己上位用正牌男友的身份帮助他,他就不会乱搞了。
凉月猜琴酒是这样的想法。
至于喜不喜欢,不知道啦,他只是只笨小狗而已,想不明白那些弯弯绕绕。
大不了,就是再被抛弃一次嘛。
凉月被琴酒捏了一下后颈,一个激灵,琴酒揉揉他的脖子:“在想什么?”
“想你。”
银发男人愣了一下,他似乎想勾起嘴角,又怕引得凉月恼羞成怒:“想打什么坏主意?”
“哼,想把你这样那样,然后再这样那样吊起来打。”凉月做了个鬼脸。
“这样那样是哪样?”
“当然是组织里惨无人道的实验啦!”凉月震声,“我要让爹地把你丢到银蛇实验那种地方,狠狠惩罚。”
“哦……可惜现在的我,能毫发无伤杀穿他们。”琴酒声音有些遗憾,似乎在嘲笑小狗的计划对他不起作用,“怎么整天喊爸爸,你这只臭小狗,不敢亲自来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