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并不温柔,看着甚至有些血腥杀气,但凉月意外感到安心。
这才是gin嘛。
琴酒把准备抓狗的手铐丢到地毯上,移开了眼神:“睡觉吧。”
凉月狗狗祟祟看了他一眼,但银发挡住了琴酒的表情,小狗弯下腰从下往上看:“不生气了?”
琴酒拳头一硬,凉月嗷了一声,捂着脑门哭唧唧地倒在床上:“还生气早说嘛。”
害他吃一脑蹦,差点把瞌睡虫都打跑了。
玩偶还是整整齐齐摆在旁边的柜子上,两人中间却有了一条不远不近的界限,凉月在床上滚了滚,找到了一丝熟悉感,但还是捂着额头,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他向来都是一分痛喊成十分的,琴酒给他打红的这一小点,再不捂着就要消失了。
琴酒闭着眼躺了三十秒,还是睁开眼,他按在凉月额头上,大力地揉了揉:“闭上你的狗嘴。”
有时候他真想把凉月的嘴筒子绑起来,怎么就这么能哼哼呢。
凉月被他揉得很舒服,他把头也塞到了琴酒手心里:“摸头发,舒服。”
他眯起眼,非常享受的模样,琴酒面无表情搓狗毛:“就这一次,你最好……”马上睡着。
他声音忽然低了下去。
只是被轻轻揉了几下,凉月就跟被吸取了灵魂一样闭上眼睛,侧着身子靠在枕头上,脸颊肉挤出柔软的弧度,呼吸绵长又轻缓。
小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