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持无恐一般,这里有谁能是他的后盾,琴酒不解。
他提溜着狗回去,屏退其他人,自己反手扣了房门,亲自跟这个小狗逃犯一对一审讯。
凉月觉得椅子有点凉,不自在的动了动屁股:“可以给我一个垫子吗?”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对现在的关系做一个正确的认知。”琴酒敲了敲桌子,抽了支烟出来叼在嘴边,后仰着靠在椅子上,半边黑暗笼罩着他,只有打火机的火焰照亮了他半张脸,一瞬又归于黑暗。
他没点。
银发杀手皱着眉,那只臭小狗捧着脸非常期待地看着他……在期待什么?
他咬着烟嘴,那股不自在的感觉再一次从心头升起,琴酒胳膊支在膝盖上,上半身重新进到灯光下,他问凉月: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凉月呃了一声,下意识咳嗽了两声,他眼神往旁边跑了一百个像素点,心虚写满了整张小狗脸:“可能、可能……”
琴酒好整以暇等他的回答,似乎对他的识相很满意,周身的杀气都淡了一些。
等这只蠢狗认清他们现在的关系,端正自己人质俘虏的身份,明确自己随时可能撕票让他的亲朋好友连狗毛都找不到的处境,他就可以……
只听小狗说:“我们是,好多天没说话的恋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