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犯了天下狗咪都会犯的错——只是咕咕了几天而已,小狗打猎就是这么惊心动魄日久天长——但后面还不是回去了嘛!他还没怪琴酒把他的豪华大蛋糕摔坏了呢……
想到那个归家未半而中道崩砠的蛋糕,凉月悲从心来,他抓住琴酒的手腕,眼泪转了两圈就从眼眶中溢了出来,滑过白皙的脸庞,浸润到琴酒指尖。
琴酒指尖不自觉抖了一下,他缩回手背在身后,指尖的润湿似乎催发了他某种冲动,总之做什么都好,只要让面前这个家伙不要再哭了。
“别哭。”他冷硬地命令道。
小狗抽泣,小狗大哭:“连哭都管,我最讨厌你了!”
琴酒紧皱的眉头能夹死苍蝇了,他按着凉月的脑袋:“你又给我下咒了?”
“啊?”小狗忙里偷闲啊了一声,“我还会这么牛逼的东西?”
心脏不自觉抽痛的银发杀手被他的一脸大聪明的模样说服了,勉强排除了他的嫌疑,太蠢了,想来不是他。
小狗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似乎要确定他的眼神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得到不想要的结果后嗷嗷大哭:“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笨,黑泽阵你个混蛋!”
“别嚎了。”琴酒直接捏住了他的嘴巴,“光叫不掉眼泪,好吵,你是蝉吗?”
“唔我……是小狗……”凉月想说蝉鸣小狗也是小狗,但琴酒捏得太紧了,他都快成鸭子嘴了。
小狗故技重施,往琴酒手心里吹了一口气,果然看到银发杀手瞳孔地震的模样,但是、但是他怎么不撒手反而捏得更紧了。
救救救救一下,他真的快成鸭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