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人往屋子里拖,凉月愣了一下,直接把自己挂他身上,嘴里还抱怨着:“你给我的衣服有点卡脖子。”
小狗咪都快喘不上气了。
“蠢货,那是因为你穿反了。”
小狗脸色爆红,呜地一声把脸埋起来。
琴酒把他丢到沙发上,从柜子里拽了个药箱出来,直接塞到凉月手里:“不是说当我男朋友,来,帮我包扎吧。”
他打诸星大打得心烦气躁,又不能真把他打死,这只臭小狗还在面前咪咪呜呜的,折腾一下,最好让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坏心的人类开始逗狗,小狗却把他的手捧起来吹了吹:“不用包扎啦,闷着伤口会好得更慢。”
他从药箱里找了个喷剂,看了一下说明书,表情不太确定:“应该,是这个吧。”
小狗凑近闻了闻,感觉没什么问题。
凉月自信地喷了上去。
琴酒手上的疼痛一瞬间加剧了,他忍不住皱眉,就见乖乖坐在一旁的小狗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阿嚏——阿嚏,不是,阿嚏——”
凉月现场表演了一下小狗十连喷嚏,脑袋都快被晃出残影了。
“gin,我——阿嚏!”
琴酒三步做两步,快速开了风扇开了窗,又把凉月提去放在通风口,缓了好一会,泪眼汪汪的臭小狗扑到换了一身衣服也洗了手身上没有一点药味的琴酒怀里:“呜呜那药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