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怎么可以偷吃小狗,他又不是不愿意跟他做恨,但是搞这种就很过分啊。
而且他不是水煎也搞不醒的黄文小狗,这么大动静居然还昏昏沉沉的明显不对劲。
凉月简直要把自己气坏了,琴酒居然还给他下药!
琴酒酝酿了半天的怒意直接被气笑了,他抱着手臂冷嘲热讽:“还说自己不是偷腥猫。”
有人趁他不在对傻乎乎睡着的蠢狗动手了,但药是自己下的,狗是自己放屋子里没锁好门的,男人是在自己身边路过还放进去的,琴酒坑了自己一把,心气不顺,只能在嘴上狠狠rua狗以平心头之气。
“小狗被别人尝过了还找不对罪魁祸首呢。”琴酒随口骂道,凉月看起来不打算善罢罢休,要是他点头了又有得闹,琴酒不知为何产生了这个念头。
他甚至没敢骂狠的,总觉得会发生很不愿意看见的事。
正准备生气的凉月忽然一顿:“可以狗塑,但请不要物化ok?我不是什么任人品尝的小蛋糕。”
他对这个很在意,直接抓着琴酒的手臂让他保证以后别再说了。琴酒终于懂谈一个重点跟常人不一样的男朋友是什么感觉了,好像更生气了,好像又没那么生气了。
冷硬如gin,也会被恋爱上的难题弄得皱紧眉头。
第一次谈恋爱就遇到了穷极难对付小狗的他,冷静地开口:“哦,你跟野男人上床了?”
“……要不我们还是谈一下蛋糕的事吧,其实小蛋糕也不是不行。”
琴酒明显没打算善罢罢休,他继续拷问这只小狗,凉月耷着耳朵左耳进右耳出,整张脸都写着我是个冷酷的人。干吗啊这是,要听他跟别人亲密的细节吗,琴酒什么时候是这么自绿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