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对曾经的在意,他们真的不知道吗,只是无意和故意混杂,谁也不敢提, 生怕凉月发现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后愤然离去, 也怕这只小狗发现自己竟是孤身一人。
他们卑劣的,偷偷的享受着小狗的好,却不敢真正面对他, 偶尔苏格兰会想自己这样算是给别人当替身吗, 可是小狗眼里的喜爱,又像是只对着他一个人的。
他不愿意放开凉月,骗着自己将所有异样无视, 只伪装成凉月喜欢的样子。
琴酒点燃了烟,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屏幕, 心里那口气终于泄下,他闭了闭眼:“没死,先别哭丧。”
这几个家伙跟哭坟似的吵得他脑袋疼, 本来找不到狗就烦,他们还一个劲叫叫叫, 做人就不能冷静一点,怪不得连只狗都看不住。
琴酒完全忘记自己在找不到人的那半天里射空多少个弹·夹,也忘记第一次看到视频时,可怜的座椅扶手断成什么样。
他的话让两个男人看过来。
安室透比苏格兰冷静一点,他看向视频,脑子开始转动,察觉到了些许异样。
琴酒见他们终于没那么蠢了,示意安室透说话,他把嘴里燃着的烟拿到指间,没抽,就只是看着亮色的红点在黑暗中闪耀。
“这个包裹是录制完视频才寄过来的,录完到寄件这段时间他没出事。”安室透一点点把记忆回放,刚开始凉月还因为擦脸被手链刮了,应该是寄件的时候小狗才摘下来。
苏格兰有些不冷静:“万一是别人强迫他,这个包裹也能是别人寄的不是吗?”
只要一想到凉月现在不知道多难过,他就平静不下来。
平时越温和的人急起来就越疯,琴酒啧了一声,把包裹丢到他身上:“他自己寄的,除了他没人能缠成这样。”
苏格兰看着被裹成粽子的包裹,沉默一瞬,忽然露出一丝惨淡的笑意:“那现在呢,他、他还好吗?”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