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包裹封好之后,自觉已经安排完后事的小狗松了一口气。
他要清清白白的来,清清白白的去,坏男人送的东西一个都别想被带走。
但是……遇到生命危机,怎么遇才不痛呢?
凉月找了个偏僻的河边,从自己新买的包里掏出一把枪,摸了摸冰冷的枪·身,他悄悄的怂了。
他不是怕,就是……听起来会很痛,砰——这样的一大声诶,太、太不体面了。
小狗暗搓搓放下枪,又拿出一把刀,刚放到脖子上,他就拿了下来。
他也不是怕,就是……好吧他就是有点怕,万一没捅到位他还要在这里垂死挣扎好久。
凉月指尖戳了一下刀尖,痛得泪眼汪汪。
死亡好难啊。
他望着面前这条波光粼粼的河,忽然一咬牙站起来,身体站得堪比跳水运动员。
“我要!跳河!”
小狗气势汹汹,忽然蹲下来撩了一捧水,整个狗打了个激灵。
凉月:好、好冰qaq
大家也知道的,他是个很娇气的小狗,平时冷不得热不得,有点痛能把叫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