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沉默了一秒，“你没有吗？”
“没感觉。”温黎摇摇头，话是这么说，可她看到自己的存款时，悲戚又委屈，
“我好穷啊，明明那么努力了......还是赚不到多少冥币，没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点着打满补丁的钱包里那点不多的存款。
越数表情越沉痛。
也是这一天，温黎第一次见到了祂。
黑雾逐渐蔓延而来，她的身侧凝聚出人形，不是本体，只是祂显露的人类形态。
“别难过了，我带你去打劫天地钱庄。”
温黎放大的染着锈红色的瞳孔里，倒映出身侧那张俊美的不像人类的脸，早就不会跳动的心脏，好像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算了，砸了天地钱庄里的阵眼，这里会乱的，我的666房间还需要钱庄盖章。”
温黎手心意义地收起自己的钱包，那是黄奶奶给她缝的。
“你比我想象的好看。”她嘴角上扬，露出笑容。
“在这个世界，好看的定义应该是强大的力量，扭曲的身体，总之不会像人。”祂淡淡道。
还说没有人类的感情，要是看见祂的本体......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你的本体是那样吗？我能不能看看？”温黎视线在祂身上瞟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