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她，未必不会变。
污染源，她身体里有旁边那个邪神碎片的力量，不，祂应该已经找全了身体。
谁也不知道她的思维有没有同化，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就像人类会给地上的蚂蚁扔面包屑，也会往蚂蚁窝里灌铁水，不在乎这些生命，所以一时兴起，随心所欲。
“我还能相信你吗？”张川沉声道。
温黎摊手，“我说了，你们自己决定。”
“好。”张川笑了一下，眼神无比坚定，“我留下。”
这句话是对他的同伴说的。
“不，在居民楼我就说了，这次换我来。”段桑晚皱着眉，语气坚决。
她在天地钱庄看见张川的记忆，知道他那几十年是怎么过的，重来一次，总不能还是让同伴来扛。
“你扛不住的，关系到整个人类世界，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张川说出了跟上次同样的话，区别在于，上一次，他已经跟天地钱庄签了协议，换取路引，一直没让同伴知道，直到他们离开的时候。
段桑晚反驳，“温黎不是说，会帮我们控制诡异力量，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
张川还要再说什么，一直没说话的盛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