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有些抱歉的对着迟病道,“对不起啊帅哥,这野小子是村里的留守儿童,从小没爹没娘的,混不吝惯了,书也没念几天就知道当流氓,我替你抽死他得了……”
白毛手掌用力捂着被抽得红肿的左脸颊,低着头不说话了。
老板娘又咋咋呼呼道,“哎哟,帅哥,你这手怎么弄的,流了这么血啊,得赶紧去医务室看看重新缝一下啊……实在不好意思,我免费送你包烟,当赔罪好了……”
迟病说不用,离开了。
去诊所出来以后,他牛仔裤跟T恤上全是血迹。
迟病脸色惨白的站在烈日底下,低垂着眼睫面无表情点烟的时候,打火机跟手里那支烟都不知何时沾上点艳红血迹。
像是有风拂过。
闷热的风里却有股烂西瓜的味道。
腐臭、发酸又甜腻。
抬眼的时候,迟病突然看见林狱了。
林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马路对面的烈日底下的。
他几乎一动不动的盯着迟病这副脸色惨白满身是血的样子,身体像是彻底僵硬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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