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天际下,李铜面无表情的整理头上的制服帽子,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道喑哑怪异宛若乌鸦叫声的嘶嘶男声。
“祭品……回去……关押……”
“畏罪潜逃……宰了……下个月……”
电话被挂断。
李铜坐在警车里,脸上没有表情,按在方向盘的那只冰冷手掌以肉眼可见的冒了狰狞青筋。
副驾驶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压低声音对着李铜道,“李哥,那边说租严春花家房子那男的回来了……人我们现在是带哪里去?带回局里去还是……带那里去……”
李铜语气毫无起伏道,“带回局里。”
“这……李哥,还要带回去审吗?呃……局长那边刚刚打电话过来说这个人不用审了,直接带私牢里去——”
李铜像是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让你带你就带,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出了事我担着。”
……
迟病刚回来,就被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扣押下。
为首的那个语气阴冷又轻蔑的样子,说迟病是昨晚涉嫌残忍杀害严春花的犯罪嫌疑人,怀疑他是在村里造成多桩杀人惨案的连环杀人魔,现在要带他回局里去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