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开玩笑。”沈衍之深深看了姜思远一眼。
姜思远刚刚说那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眼里反而像是燃着明知道前方有危险，但也会往前冲的坚毅。
这个话题过于严肃且未发生，兄弟俩都默契的点到即止，没有深度畅聊。
姜思远和沈衍之说起这件事的后续：“组织虽然抓住了这些人，但……碍于印象里，不便对外公布。我之前报警的时候，要求对方赔偿精神损失费。等到时候庭审结束，我收到钱之后，会按照法院判决的内容，分给你和陈特助。”
姜思远想起那天晚上陈晋腿软的画面，有些歉意：“上次也连累到他跟着一起受到惊吓了。”
对于这个应有的赔偿，沈衍之倒是没拒绝：“好。”
兄弟俩在车内又聊了些其他的事。
姜思远要回单位拿资料回家办公，所以没聊几句就准备离开了。
离开前，他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沈衍之的车一眼，然后才推门下车。
沈衍之没错过姜思远的眼神，等表哥走远后，沈衍之才将手机精从口袋里掏出来。
池虞没有操控手机的时候，手机是黑屏的。
沈衍之主动将手机屏幕摁亮，他知道手机精听到了他和姜思远的话，所以也不再重复，而是直接对池虞说：“等赔偿金到了之后，我凑个整，全部给你。”
原本躲在app身后的池虞抬步走了出来，站在屏幕中间看着沈衍之，似是有些震惊：“给我？”
面团小人一脸乖憨，看起来一副乖乖巧巧的老实巴交样。
沈衍之忍不住扬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