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他在柏林开过画廊,1936年。"
这是我精心准备的背景故事——一个在纳粹上台后离开德国的犹太富商之女。
克劳斯果然上钩,开始热切地与我讨论欧洲艺术。
谈话间,我"不经意"提到对某些特殊化学品的了解,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太巧了,我们正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克劳斯压低声音,"不知您是否有兴趣担任我们公司的顾问?报酬非常优厚......"
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
两周后,我正式成为拜耳公司的"特别顾问",得以接触部分敏感货物的运输清单。
通过这些信息,明楼成功拦截了三批运往日军占领区的战略物资。
我们的生活在紧张的任务与难得的平静间交替。
每次成功传递情报,都会让我更加确信——历史已经被改变,于曼丽的命运不再注定是悲剧。
春天来临时,香港的樱花开了。
明台神秘兮兮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蒙上我的眼睛开车出发。
当眼罩取下时,我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小教堂前,院子里满是盛放的樱花。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