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变得阴沉抑郁。
傅斯年知道，这次真的必须放开了。
他缓慢地松开自己的爱人，他知道江辞生气了，但江辞不能走！
“江辞！”
“你说过只要我不主动离开，你不会不要我的！”
看着转身的人停下，傅斯年声音都带着哭腔，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你说过你爱我的啊！”
江辞回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男人。
“这是第四次了，我问你你刚刚在想什么，对别人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的，四不再三，因为是你，这都已经是第四次了啊～”
“第五次，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傅斯年看着冰冷的爱人不说话，只是喉结上下滚动，右手也无意识按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对面的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你在同情我，还是在可怜我？”
傅斯年呼吸一滞，瞳孔无意识地放大。
江辞突然觉得厌烦了，就是这样，都是一样的，哪儿有那么多尽善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