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开口的打算,表情冰冷又阴郁,傅斯年看了一眼爱人,眉头下意识皱起,他可以处理好这件事,但他尊重江辞。
“先生!”
中年男人的声音陡然增强,旁边的跟班露出得逞的恶意,眼里带着怨毒。
傅斯年缓慢转动手上的戒指,几个警察逐渐变得不耐,夏羽脸上急躁、困惑、喜悦变换着。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怪异的气氛,中年男人带着不解,跟班眼里流露出灰败,夏羽瞪大眼睛屏气敛息,傅斯年只是瞥了一眼江辞。
将众人的反应不动声色地收入眼底,来人向江辞敬了个礼,江辞站起来面带微笑的回礼,随后客套又公式化地说了一句“辛苦。”
傅斯年和来人对视一眼又移开,大步跟上自家爱人,他看到江辞停在夏羽身边,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厌烦和被打扰了的不悦。
“老子为国争光的时候你特么连个胚胎都不是,耳朵中间夹的是什么?”
两人走远了。
夏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脸上狂喜的表情早在看到几人进来的时候戛然而止了,双瞳震颤骤缩,呼吸多进气少让他脸色涨的通红。
笔挺的深色军装衬得人身姿英挺,流畅利落的线条勾勒出对方宽厚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肢,颜色深沉的军装泛着沉稳低调的光泽,彰显荣誉与身份的几枚精致徽章和肩章点缀其上,蹬着锃亮军靴的每一步都坚实有力。
靴子踏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夏羽听到了警察被询问和请出去的声音,抬头是男人刚硬的面庞和庄重威严形象所散发的不容侵犯的强大气场。
为什么?
怎么会?
他踢到硬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