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哥哥没提钱的事儿,那就意味着对方会处理好的,但是……
江辞知道傅斯年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有些是以前查到的,更多则是男人亲口告诉他的。
纤薄绯红的唇有些肿,乌黑浓墨般的长睫垂下,落下一片阴影,周身气质冷淡,为漂亮的脸添上一层梦幻般的滤镜,清冷的眉梢带着欲气。
傅斯年低头将爱人的手拿开放在自己脸侧,又怜爱地亲了亲红肿的双唇,自觉坐在背后一下一下地给人揉着腰,偏偏左手占有欲极强地搭在腰腹上,江辞整个人更是被牢牢抱在怀里。
“哥,你会觉得我很……过分吗?”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顿,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来回摩擦着,傅斯年将胸膛紧贴自己爱人的脊背,眼里满是温情,神色柔和的不像话。
声音低沉磁性且极具质感,像被窖藏多年的黑檀木,每一个字都裹着醇厚的暗哑,尾音微微震颤,如同大提琴在胸腔里共鸣,带着令人心颤的蛊惑力,傅斯年对江辞总是一望而知的特殊。
“宝宝是说哪一方面的啊?”
江辞觉得自己有点作,虽然什么也没做吧,但是他很喜欢心里有了正确答案,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在为难他的哥哥。
“就是嗯我……”
“是因为捐款的事吗?”
江辞找不到一种合适的说法,听到男人的话一愣,旋即微微点头,又将身体完全缩到傅斯年怀里,也没玩手机了,左手覆在男人手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对方手背。
这是在示弱。
傅斯年比江辞高又刚好坐后面,下巴枕在江辞肩膀上是最亲昵最契合的姿势,右手越过细腰直接覆上,近乎完美遮掩了江辞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