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男人声音一如既往柔的能拧出水来,俊美的五官舒展着,丝毫没有刚才的冷漠偏执,如同冰雪消融一般,尾调漫不经心地拖长,像裹着蜜糖的丝线轻轻缠上神经,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暧昧,格外慵懒缱绻。
傅斯年似乎是知道自己错了,放软声音在撒娇,眼神黏糊糊的,弓着腰在江辞脖颈间乱拱乱蹭,脸也贴在胸膛上,双手八爪鱼似的缠紧江辞,远处看像一只阴冷毒蛇在绞杀自己的猎物。
江辞腿弯是搭在男人膝盖上的,整个人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下垂眼成了可怜的狗狗眼,白皙的皮肤看起来脆弱的不行,肉肉的红唇微微抿起,黑发柔软,像一只精美又无害的bjd娃娃。
猎人步步紧逼又惯会装模作样,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狭长的双眸却流露着滚烫的爱意,看似处于劣势略显被动的人掌握着主动权。
那是傅斯年给江辞的,所谓猎人不过是一种错觉。
“哥~”
江辞的声音一贯是清冷疏离的,声线像是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清冽得近乎透明,每个音节都精准得如同冰棱坠地,却又在转折处藏着若有似无的薄雾,让人捉摸不透。
可对傅斯年来说却如同上好的催情迷药,江辞喊他哥无异于在说喜欢他,每喊一次就是在表白,毕竟这是爱人当时亲口说的。
江辞怎么不喊别人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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