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惩罚我呢?我同意的。”
根本不对!
这下,她的手被牵着,隔着衬衫,按到了两块凸起的软肉上。
她有些无奈地说:“为什么一定要惩罚……而且,我来惩罚你,我不同意的话也不行啊。”
“你想把这个定义为‘试试’也可以。”程牙绯好像笑了,气息喷在她耳边,“不是想关心我吗?这就是个好机会哦。”
“这和关心你有什么关系?”
胸腔隔着双手贴在一起,即便如此,心跳声、共鸣声也大得吓人。
“我一直想试试这种漫画一样的场景啊,但是都没有机会,就那种两个人被迫挤在一个小箱子里的梗。”
“……”
“满足我的期望,也算是关心吧。或者呢,你把这个定义为一种服务?”
脚背上有什么缓缓掠过,撩起裤腿,握住脚踝,暧昧地蹭着她,发出皮肤之间酥麻的摩挲声。那人狡猾地跳过了“能不能做”,而直接问:“怎么样,你觉得这是关心,还是服务?”
周品月没吭声。
她注意到,程牙绯的声线有了细微的变化。这很常见,就像大部分人面对同事、同学这些外人,会稍微夹着声音,讲更标准一点的普通话,面对家里人则会使用毫无修饰的本音,讲或许被视为“老土粗俗”的方言那样,程牙绯在公司说话时,声音压得更低一些,比清脆的——说句不好听就是显得单薄、脆弱的本音听上去要更有力量。而现在,在这个柜子里,那种偏低的声线消失了,嗓音再度变得活泼高调起来。
“好吧,”最终,她叹了口气,败下阵来,将“老板”咽回去,“你想我怎么关心你?”
“那就从脱掉衣服开始?”
在这种地方脱衣服?上衣还好说,下装能脱吗?转个身都费劲,何况还看不见。她直说自己看不见,程牙绯便笑了一下:“你现在在摸我的胸,再往中间就是扣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