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造成的伤口我还是认得的,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
周桑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慌张,故作镇定,“长老,我不是要狡辩。”
“这个伤口是箭矢贯穿造成的,但是却和这个女的说的那些无关。”
“这个伤是我下山历练的时候,被那些偏激的士兵伤到的,他们以为我是坏人。”
“这件事当时和我一起下山历练的弟子都知道啊,他们是亲眼看见的!”
周桑面带急色,“各位长老,宗主,你们切不可听信这个女人一面之词,她是想害我被赶出宗门啊!”
“这……”
齐铭升有点疑惑。
照理说,百晓生不可能骗人,但周桑又有证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赶你出御兽宗的意义在哪?”裴南星耸了耸肩。
“不过——”裴南星拉长了语调,并鼓了鼓掌,“我觉得你还真有点小聪明。”
周桑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你可不用在这惺惺作态。”
这个女人和宗主和宗主坐在同一位置。虽然是相对而坐,但是也变相证明了这女人和宗主的地位相同。
他本来对她还是有点敬畏的。
但自从裴南星把他这些事说出来之后,这份敬畏就变成了恐慌、恼怒和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