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这一肘撞在寸头保安左肋下方。
寸头保安脸上的凶狠被痛苦取代,眼珠凸出,脸憋得紫红。
左肋剧痛,肺里空气被挤出,惨叫卡在喉咙,身体蜷缩着跪倒在地,捂着肋部大口喘气。
从冲突爆发到两人倒地,不过几秒。
我甚至没看他们,后背的灼伤因为动作传来刺痛,但这痛感只让我眼中的戾气更重。
我推开厚重的金属门。
门内的景象让我血液一滞。
惨白的无影灯下,温冷然毫无知觉地躺在手术台上,脸色苍白。
她的双手双脚,被医用白色束缚带牢牢绑在手术台两侧的金属支架上。
一个穿无菌服、戴口罩的主刀医生站在台边,手里拿着连接管路的注射器,针筒里是浑浊的液体。
站在他对面,正递过去一支未拆封、标签模糊小玻璃瓶的,正是孙伟!
他脸上没有惊慌,只有紧张和贪婪的亢奋!
我的闯入打破了死寂。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