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河?人是在我眼皮底下出的事,我也有账要算。”
周清河盯着我两秒,他收回手,对律师偏头说。
“那就,各算各的吧,张律,这里交给你,程序走干净。”
“明白,周先生。”
周清河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大步离开,保镖紧随身后。
包队看着他消失,又看看桌上证据,叹气抹脸说。
“得,这位爷出手,省事了,也够狠了,十五年?看这俩能不能熬过十五个月。”
时间过去三个月,网上的风暴平息。
温冷然公司位置空着,担子压在她肩上,人瘦了,眼底疲惫惊悸。
霍瑶姬搬出安全屋,据说和周清河在一起。
她恢复中,孩子没了。
傍晚,残阳染红办公室落地窗。我靠在椅背闭目养神,后背硫酸灼伤的疤痕偶尔发痒。
桌上手机震动,显示包队。
“喂,包队。”
“老弟,”
包队声音传来,带着疲惫和一丝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