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就凭他?一条野狗,也配在我面前提出头?盯着点,别让他脏了我的地方。”
“明白。”
老陈挂了电话。
对这种小角色,我懒得费心思。
苏半城都被压得抬不起头,他手下一条狗,能翻出什么浪?无非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但我低估了松彪的下限。
几天后,一个早晨。
我刚到办公室,温冷然电话就打来了,声音压着怒火,还有一丝后怕。
“久昇!有人在我们律所大门泼了红油漆,还写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眼神冷了下来。
“人抓到没?伤到你们没?”
温冷然深吸一口气。
“没有,是半夜干的,保安早上发现的,写的是针对我和瑶姬的,还有那些旧事。”
她没说具体,但我们都清楚指的是霍瑶姬被陷害的事。
我声音没什么起伏。
“保护好现场,让瑶姬拍照取证,交给治安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