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弟弟?”
“是你弟弟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陆鸣牙疼,“我还是楚楚姐弟弟呢,要是夜哥愿意,我做他弟弟也行。”
夜家太子爷的弟弟呢,谁不想做?
陆鸣十分没原则,陆景川被他噎的语塞。
陆鸣才不管他无语不无语,强硬的把人塞进车里,驱车离开。
汽车引擎声陆续轰鸣着离开,动静惊醒了楼上的楚辞。
她迷蒙的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躺在她枕头上,睡的四仰八叉的来财。
楚辞没见过其他鸟是怎么睡觉的,反正它的睡姿看上去像人教版,叉着腿往那一躺,还弄个被角盖住肚脐眼的位置。
楚辞盯着被角看两眼,思维发散,也不知道鸟有没有肚脐眼。
头上的退烧贴还泛着凉意,楚辞揭下来起身,自己身体没那么烫也没那么沉了,就是有点饿。
从昨晚到现在,只吃了几口粥,肚子都饿扁了。
夜无咎不在房间里,楼下也静悄悄的,楚辞趿上拖鞋拖着缓慢的步伐下楼。
钱妈正在厨房打扫,空旷的客厅里堆着不少果篮和补品,桌上放着一束熟悉的白玫瑰,是陆景川以前常送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