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还是雁秋和如烟心疼本侯爷。”他脸上哪还有半分要跳井的莽撞,只剩下得意洋洋的痞笑,低头看看左边温婉含羞的沈雁秋,又侧脸看看右边面纱轻颤、眼波羞恼的柳如烟,故意叹道,“看看,本侯爷为这口井操碎了心,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可算有人知道疼惜了。”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两位佳人敏感的耳际和颈侧。
沈雁秋被他大胆的动作和亲昵的话语弄得面红耳赤,想抽手却被握得紧紧的,只能低垂着头,羞得不敢看人。柳如烟隔着面纱,贝齿轻咬下唇,腰肢被他有力的手臂揽着,隔着薄薄的春衫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那股清冽的男子气息包裹着她,让她心跳如擂鼓,想挣脱又浑身发软。
“哼!侯爷就是故意的!”慕容月看不下去了,叉着腰,气鼓鼓地走过来,“想占如烟姐姐和雁秋姐姐便宜就直说!装模作样吓唬人!”
“月儿这话可冤枉死本侯爷了!”何济立刻叫屈,搂着两位美人的手却没松开,反而对慕容月眨眨眼,“本侯爷一片赤诚,天地可鉴!要不……月儿也来检查检查这井水?本侯爷保证,绝不拦着!”他作势要松开柳如烟去拉慕容月。
“谁要跳井!”慕容月吓得往后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又被耍了,气得跺脚,“何济!你个无赖!”
园中顿时响起一片忍俊不禁的轻笑。云初雪清冷的唇角也微微上扬。顾清欢摇着团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连花弄影抱着刀柄,紧绷的下颌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何济哈哈大笑,这才志得意满地松开柳如烟和沈雁秋。柳如烟如蒙大赦,立刻退开两步整理微乱的衣襟,面纱下的脸颊滚烫。沈雁秋也慌忙抽回手,低头绞着帕子。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何济拍拍手,脸上笑容依旧,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芒。他走到井边,再次看向那清澈的井水,指尖在袖中悄然掐诀,一点微不可查的金芒自指尖渗出,无声无息地沉入井口深处。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语气轻松,“月儿说得对,水清是好事。但为了让大家喝得放心,玩得开心,本侯爷决定给这口井加道‘保险’!”他转头,目光精准地落在南宫柔身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柔儿!”
南宫柔正因刚才他调戏柳如烟和沈雁秋而微微噘着嘴,闻声没好气地应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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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看家本事拿出来!”何济笑嘻嘻地走过去,很自然地拿起她腰间挂着的一个小巧玲珑、白玉雕成的葫芦药瓶,“配点‘神仙倒’级别的净水香丸,给这井水开开光!要那种闻一闻神清气爽,喝一口百病全消的!”
南宫柔被他这无赖又带着点恭维的话逗得气也消了大半,一把抢回自己的宝贝药瓶,嗔道:“什么神仙倒!那是迷药!侯爷再胡说,柔儿就真给你下一点!”话虽如此,她还是从随身的药囊里取出几样药材,动作利落地开始调配。阳光下,她专注配药的侧脸线条柔美,异域风情的眉眼低垂,别有一番动人风韵。
何济凑近了看她摆弄药材,鼻尖几乎要碰到她光洁的额头:“柔儿认真起来真好看,这药香都比平时醉人三分。”他低声调笑,呼出的热气让南宫柔手一抖,差点把药粉撒了。她羞恼地瞪他,他却已哈哈笑着退开,踱到正在引星辉滋养新种下雪莲的云初雪身边。
“初雪,这星辉引得好!冰莲有了它,定能长得冰清玉洁,如同……”他目光落在云初雪清丽绝伦的侧脸上,故意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