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水葫芦不仅仅要净化盐分,还要净化有害有毒物资。
吕涛用手指蘸了点尝,立刻"呸"地吐出来——还是咸的,但似乎没那么涩了。
应该是有效果的。
"难道真能成?"吕涛激动地给每株水葫芦拍了照片,又画了生长状态示意图。
当晚的卫星电话汇报中,他破天荒地没提任何补给需求,只要了本《植物生理学》和更精密的水质检测试纸。
转折出现在第五天。
吕涛发现海水组的水葫芦开始大面积黄叶,原本饱满的叶柄出现褶皱。
他赶紧测量桶内盐度,惊愕地发现不降反升——从32‰升到了35‰!
"这不科学..."吕涛连夜查阅刚到货的书籍。
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第八天早晨,海水桶里最后一片水葫芦叶子沉入桶底。
吕涛默默捞出腐烂的植株,在实验日志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对照组的植株却越发茂盛,翠绿的叶片已经盖住半个水塘。
傍晚退潮时,吕涛坐在礁石上望着落日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