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柳夜忍不住会幻想围巾离开的那天,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尽管接围巾回家才很短的时间,可它就像是命中注定在自己人生的这个阶段等候一样,抛开围巾这个名字承载的意义,仅仅从这个小生命本身来说,它的存在和到来治愈了柳夜,挽救了他那即将崩塌的微不足道的信仰,远比所有的心灵鸡汤和安慰来的更直观和猛烈。
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此刻的柳夜开始懊悔此前抛下围巾独自跑去川西玩了几天,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在他的漫长人生中或许算不上什么,可对围巾来讲…想到这里,柳夜心头一紧,长长叹了口气。
……
一觉睡到黄昏,柳夜睁开眼感觉身体透支的相当严重,今后打死都不会再无缘无故喝那么多酒,说来也是奇怪,昨晚喝那么多酒的时候,想到廖姐的时间很少,与以往相比有着显着的差别,现在柳夜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形成酒精依赖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围巾安静的躺在床尾,似乎自己醒来的同时也把它给吵醒了,围巾慵懒的起身伸长爪子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柳夜忍不住想要伸手把它抱进怀里狠狠吸一口,但被它给躲掉了,于是打消了强制爱的念头,看着它啪嗒一声跳下床去欢快的跑向猫粮。
围巾对摸摸抱抱似乎很抗拒的样子,柳夜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要抱它都会被躲开,很多时候得耍点心眼子才能抱住它,但时间持续不了多久,安安静静躺在怀里一动不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满是困惑,而且会在突然间就挣脱开。
柳夜不禁回想起有一次宗芊强制爱的时候,围巾在她怀里叫了一声,原因是宗芊一直吸人家,大概是给整的不耐烦了,绝大部分情况下,围巾是从来不会叫的。
截至目前为止,在柳夜印象里,围巾一共也就叫了那么几次,一次是宗芊强制爱的时候,一次是不小心把卧室的门关上没让它进来,那次过后柳夜就不关门了,还有一次是围巾莫名其妙趴在窗户上接连叫了几声,柳夜不知道什么情况便过去看了看,发现是有鸟站在窗子外边,最近的一次就是从川西回来的那天晚上,一进门围巾就围在脚边喵喵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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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夜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围巾已经吃完猫粮换了个地方开始躺着了。
去厨房准备煮碗面吃,柳夜刚蹲下打开柜子,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身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