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峥眸色暗了暗,接过她递过来的鞋盒,扭头便出去了。
对于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就很生气,她总是不为自己着想,那么好的药丸子说给人就给人,她倒好,受了伤也在担心别人。
现在也是,这么热的房子,他可不信她这么精明个人,想不到夏天会热死,可她还是租了,显然是根本没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所以才租的。
顾挽星跟在傅峥身后,也拿了个手电筒哒哒出去了。
大铁钉被扒出来,少说也有七八厘米。
傅峥拿在手里,细细观看一番:“这是纸箱厂里,打钉师傅的专用铁钉,一般家里可没有。”
他嗓音闷闷的,听上去有点不快乐。
顾挽星也没在意,只以为是因为车胎被扎的原因。
她眯起眼睛思索,纸壳箱工厂吗?
那岂不是顾老三出去打零工的厂子。
“我们市里罐头厂旁边那里有个纸壳箱小作坊。我们家东边邻居的男主人在那里工作过,现在去不知道了,反正……”前世她碰到过几次。
顾挽星在心底默默道。
傅峥动手能力很强,顾挽星就走神的功夫,车胎已经被卸下来了。
“那你们两家是不是处得不好。”傅峥一边继续手里的活,一边冷声道。